笑我像狗

我曾有时候让你感到温暖嘛?






因为文章不打tag,所以浏览量一直上不去……其实,我是想说看到文章的都是有缘人,特此恭祝各位看官大吉大利,福寿双全233333




有些文章被屏蔽掉了,可以私信我噢,我看到会补的~(ꈍᴗꈍ)

【卡带】二月河

emmm……这个就算是新春和堍爷生日贺了叭……揍我求轻点呜呜……另,感谢所有看文的小天使ʘᴗʘ


设定:四战抽出尾兽后,堍爷在神威空间昏迷近一年,转醒出来,就成了个平凡的人儿(笔者逻辑废……全程瞎扯……顶锅跑走)





去年二月初,在我三十岁的时候,人生走到了两座山峰之间,是最低谷。可堪称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最终被现实证明错的彻头彻尾,失败之处昭然若揭为世人所耻笑,叫我绝望透顶,惶惶不可终日。当然,这只是个修辞手法,毕竟我在被抽出尾兽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昏迷。等到醒来,劫后余生令我感到加倍痛苦。事实上,我难过得要死,却又不得不继续挺着。


在很小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罪孽深重,我总是在睁眼的前一刻驱使自己用期待与感恩将心腔塞满。


至于现在,我发自内心的认为,活着,一定是老天对于我的另类惩罚。嗯……意思就是,我恐于接受,但无权反驳。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是在自己的空间里醒来的。那个地方类似于一个带有私密性质的小屋。不同的是,这世上只有我一人拿着钥匙。现下想来,这项能力很像是某种恶意的隐喻。暗示我只能也只会,孤身一人,存在于无人之境。


三十多年下来,大多数时候,我都行经在阒然无声的地下城,哼着无人问津的歌子,进行不可告人的密策。事关谋财,也为害命。篡权夺位,诬陷好人,和我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利益瓜分除开成本投入,自己的斤两你也须得掂量清楚。


我的故事很长,历经曲折,波澜壮阔。要是不了解我本人,我保证,你一定会拍着我的肩膀由衷告诫我,语调恳切,如待稚儿。“冷静点老弟,虽然我很想赞叹你天才般的想象力,但更担忧你幻想成瘾,痴人说梦。我以我的人格向你担保,这个故事肯定是编的。”



为了感谢您的拨冗聆听,我打算去繁就简,并不会去细说曾经。比起重拾岁月,我更恐惧自己会失控抽噎。与其理解旁人,人大概更能体谅自己。我设身处地的明确知道,其实自己并没有那么容易去放下。如若不然,便也不会为着一两个谁就甘愿耗去性命,搏个生死不论,弹尽粮绝。当然,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向那个谁邀功,所以我的内心并无波澜。


我打算与您谈谈地理人文,如果您想听的话。


我出生在二月,应是十号左右的样子。三十年前的那一天,因为要举世迎来一个孽障,我猜测,天气应该差劲得很是应景。寒风凌冽干燥,吹尽枝桠上最后一片枯叶。我妈也许会在产房里疼得哭喊震天,亲爹跟着在产房外抓耳挠腮,如临大敌。我不清楚他们第一次凑在一起注视我是个怎样的图景,但揣度应该距离他们留给我唯一一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很近。


时至今日,我偶尔回想起来还会略感诧异,原来自己还是这样的人。小时的房间叫我贴满了旧时照片,每获得一张新的,我都会及时认真粘好。左右不过几英寸的纸片让我用胶带强行钉上墙面,四角平展,弱点尽露,像案板上无能为力的鱼类,也像磨痛我未来的钝刀。那时照相技术还不怎么好,木质相机笨重可笑,侧面看去,像个不完整的手风琴。像素不能细究,人物面容僵硬,构图死板且千篇一律。但它们又弥足珍贵,致使我欲忘不能。


好了,如上所述均为引言。接下来,进入正题。我要同您讲一讲这二月的山水。


家乡的河流口口相传的名字叫做南贺川。其源头形成于距今两亿年间的三叠纪,气势恢宏的造山运动孕育出了诸多如今闻名遐迩的自然景观。天山雪水顺着山脉沿路留痕,行至中游,便有了这条南贺川。不过说起这南贺川的地势,形成时期要晚上一些,大抵要追溯到侏罗纪。板块运动的连带反应让这一带南部地势隆起形成高原,之后延续着断陷盆地和槽状凹地。这一带落叶阔叶林与针叶阔叶林混交,受温带季风气候影响,冬季干冷暑夏湿热。


二月份,乍暖还寒。河水破冰,万物渐醒。我幼时常在林中独自刻苦,也有幸目睹某个还没长大的小不点儿不为人知的钓鱼技术。说实话,是很精湛。但如今回想起来,脑子里只剩下那个家伙小小一只故作坚强的背影和饭桌前恃才放旷目中无人的蠢样儿。


“嘛,卡卡西风。”瓷盘轻磕上桦木桌面,小子表面随意又平淡,实则尾巴几乎要翘上天。切,要不是琳在,哥哥早就上手替天行道了好的吧。


不过,好吃到晕倒。


南贺川一路向下,沿支路再次汇入主干,壮大声势,成为大河。汹涌浪潮边界,有个经年落泪的穷乡僻壤。连天战火让民众也像天气,血泪交加,叫人打心底里厌恶透顶。我那时迫于某种目的在那里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降水量大的地方树木都要旺盛些,生长速度之疯狂,好比人失去理智。我曾就着不停歇的雨水在雨林里大开杀()戒,处心积虑构陷某位热忱又无知的小可怜。


整个场面不堪入目,索性都叫暴雨冲刷彻底,无论血迹还是低吟。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我装腔作势地认真讲话给死()人听,并贴心地在脑海里补充上如下回应。


带土大人,果真英明。


我手扶着一颗尚且温热的陌生脑袋,让他配合我的幻想,重重点了点头。



隔年二月,我登上山顶,冒着雨凹造型,心里暗戳戳惦记上了水之国雾隐村的那个小水影枸橘失仓。降雨量大的地区,山脉也很有特点。再凌厉的尖锐也被表面的水膜轻抚出些许温润。处处湿滑,下山艰难,上山也不轻松。只要不是必要的时候,我也不会总是依靠自己作弊一般的能力。我踩着芒鞋,手著竹杖,兴致来了,也笑吟出一句诗。


一蓑烟雨任平生。


谁怕。







二月份在这种亚热带热带交界地区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四季如春这个词在我这里贬义大过褒义。我很讨厌这种不分季节月份,一贯湿漉漉的作风。不过,讨人厌的日子过久了,你也分不清楚习惯和妥协究竟哪一个更为确切。那段时间,我一直披着枸橘失仓的皮,四处招摇撞骗。没错,我如愿了。但这并不能让我高兴。唯一使我有点情绪起伏的事件是另一回事,同一个勉强算是朋友的怪人主动挑明自己的另一层皮。


我是宇智波斑。我对那个鱼头人故作深沉。我总有意无意同他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叫人错觉我同其他人更为亲狎。卷绝有一次对于这个现象特意提出过质疑,我的回答真假掺半,但诚意满分。


斑那个老头说过,要与朋友保持距离。


我一本正经,继而疾走出去,脚步声和话语音都强留在过道里。步履匆匆是因为这句话我自作主张,咽下一半。


但与敌人,要更近。




经过多年的非典型生活,我深谙揣测人心的秘法。我猜测,大概从我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的那年起,某位执拗的旗木小同志就擅自将二月十日命名为宇智波带土纪念日了。其实他几乎将自己的闲暇时光都耗在了这项既没前途也无光明的事业上,因为我视()jian,呸呸,是监视木叶时,总是能无意瞄到这样的场景,频率之高让卷绝忧心忡忡,生怕我一言不合,就冲出去与他远走高飞。


这种明显多余的担心我向来嗤之以鼻。能够这样想,就说明他不够了解卡卡西。他是个典型处()女座大洁癖,我这样的恶徒他避之不及。


他,怎会要我?


二月份,油松倒还是老样子。那个笨蛋也是,如果他海拔高度变化不算在内的话。我看着他一日沉默过一日,一日高过一日。当他明显比我高出一小截的时候,正好是理论上宇智波带土的第二十三个生日。我记得那天心情很复杂,生出了高跟鞋也应该很好穿这种要不得的攀比心。那个时候,旗木小帅哥就像生日聚会上的玲珑蛋糕,都是我消费不起的奢侈品。




二月份的山水在各地都不一样。有的大雪覆盖,有的春意却已盎然。但不管是哪里,都有着勃勃的生机,迸发的生命力,永不停息的周而复始,老生常谈的年年如是。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俯仰之间,替苍生哀怜,为造物喟叹。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不合时宜的想起某卡某西。然后,身体力行,像是进行例行公事的检查,去望一眼我的男人。


我记得有一次墙角之行,正巧撞上他解决生理问题,一时间尬到不行,意欲遁逃却听到了哭声。


带土,我想你。


抽抽搭搭的鼻音使我幻觉出了小时的那个崽,电闪雷鸣间,独自面对父亲的遗体,并目瞪口呆。恍若天才还没有长大,不够成熟,愤怒无助都写在脸上,让人熟视无睹。


我可去他的战友兄弟吧。崽在心里怒吼。


谁说不是?一切都是假的。我为我的崽补充,为我的崽鼓掌。


他最无辜,却终不得神明眷顾。



可惜,我的救国很曲线,不能直接上去安慰,把他强行按进自己的胸肌。原谅我不再年轻曼丽,只余饱受摧残的可悲魂灵。淤泥之于我,不再避之不及,而是生之养料,催发我日渐茁壮,也让我离之必死。


我,配不上他。


配不上。


大战在即,我向着虚空挥手。


打定主意要与人世诀别,也捎带上我无缘的爱人。


黑暗中的世界,我太熟悉了,让我除过阴阳怪气暴跳如雷便不会好好说话。这恼人的后遗症迫使我一看着他,便生出委屈,张口结舌,泪流滚滚。一句人话也说不出,只能拼命把他往我的这个阵营里生拉硬拽。因为我知道他压根就不会同意,也竟由此膨胀出一种不会得逞的泰然。


但凡过往,皆为虚妄。回忆注定是一条不问归途的偏僻小径,你以为你在向前,但也只是以为而已。


我又去看他了。躲藏在距离慰灵碑第三棵树的躯干后面。光天化日下,他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都化为赤()luo()luo的勾()引,烟视媚行,不可忍受。


我像个不安于室的浪()荡妇人,童稚时喜欢一个,成人后又忍不住喜欢上另一个。他们不仅仅是人格不同,性别也相差甚远。我为自己这种男女皆可的卑()劣行径感到深刻的羞愧,只好对自己解释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寂寞。


如此寡()廉鲜()耻矫揉造作,令我面皮再厚仍羞于启齿。于是,我在他真正骑跨上腰腹这一千载难逢的时刻,咧嘴笑出哭音,比不举还惨痛。



嘿,你知道吗,琳她,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光。


他眼中灯火尽熄,我嘴角抿出劣质的得意。


比起拉他下水,我情愿保持现状。


以上便是我怯懦的孤独情事。


听说有谁曾在神庙目击女妖,是名叫美杜莎的那位。年轻貌美,蛇发虬结。传闻称她的头部具有特殊能力,能够叫人一眼成石。我许愿希望见她一面。可惜就我这副羸弱的身骨,与其化为石塑,倒是更有可能沦为泥胎。真若如此,我便希翼能够蹲坐于他仅会经过一次的小路。在他到来前,于长久的筹划里,我会随年月流逝,周身缠绕藤蔓,脚面生出青苔,头壳因风蚀出现裂缝,孕育意外飘落的白兰。我猜他会略感意外的驻足停留,并朝我瞥去纯粹好奇的一眼。


到那个时候,我便可以摇晃脑袋顶上费尽心机与他头毛同色系的花瓣,明目张胆跟他打一个众目睽睽下的招呼。



一阵风吹过来。


草木轻晃。


嘿,卡卡西。


宇智波带土在向您问好。


哗哗声掩盖语言,就像沙砾深埋土壤。


这一切都将在隐秘中进行,于我而言,却仍是过度热情。


祝您早,午,晚,都安。


死前荣光尽享,魂灵亦上天堂。



我以姓名向您作保,目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要归功那块欺骗了我的河石。我本意只是想在岸边照一下自己的伤痕,可谁知竟一脚踩空,失足坠河。对,比起落水,我宁愿这样叙述。倘若因此而亡,似乎只有这种说法,才能凸显出其形势的不可挽回,您便也不能够忍心再苛责于我。


朝向深渊快速滑去的短暂过程中,我的四肢反应十分迟缓,好像也与本人情投意合。这让我着实松了口气。脑袋不可避免地沉入水平面,我尽力仰脖,隔着波澜,抬头望天,入目之处,尽是猩红。


这二月的河。


时间就此被拉的很长,让我恍惚以为自己早已陷入沉睡。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如果就此死去,对于其他人来说,远比活着要更具价值。



听说缺氧的感觉很糟糕,肺叶进水的场面不仅怖人而且煎熬。不过照我这个放弃挣扎的形状,大概就是在平静的喝水吧。


但以上这些均来自幻想,我都无幸切身体会。


就在我积极响应死神召唤的紧要关头,忽然听到了扑通声。


真巧。


原来不止我一人这样笨拙。


感觉颜面得到些许找补,我情不自禁开始微笑。


没想到,变故突生。


卡……我终于失控,并试图尖叫。


带土。


来人以吻封缄。


嘘,神明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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