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像狗

我曾有时候让你感到温暖嘛?






因为文章不打tag,所以浏览量一直上不去……其实,我是想说看到文章的都是有缘人,特此恭祝各位看官大吉大利,福寿双全233333




有些文章被屏蔽掉了,可以私信我噢,我看到会补的~(ꈍᴗꈍ)

【卡带/柱斑】情到自然明(中)

完蛋,今天写不完了………另,感谢所有看文的小天使ʘᴗʘ







07

两个几乎在同一时间推测出同一个真相的人都默契地没有选择立刻和对方挑明。宇智波斑回到家时,小姑娘趴在沙发上睡得口水横流,电视忘了关,播放着在宇智波斑看来毫无营养却令人眼花缭乱的乌七八糟。整个场面并不怎么养眼,却意外地让斑心软,就像是昨日重现,他自己的崽子在话都不怎么能说清楚的时候也时常睡成这副德行,横七竖八,昏天黑地,却让看着他的人幸福得不行,哎……所以说,要是泉奈还在就好了…宇智波斑摇了摇头,捏住小孩的小肩膀,用不怎么温柔的力度摇醒了她。



“你想自己的卧室是什么颜色?”宇智波斑对着还在犯迷糊的小孩吱了一声,可惜只有他自己觉得这种行为出现在他身上是有多么的难得。

“粉色!”小姑娘瞬间眼睛转亮,给出了毫不意外地答案。


啧,这可不是什么值钱的颜色。宇智波斑觉得自己脸上的不以为然应该是真的太过明显,小姑娘揪扯着他的袖子,一时间眼泪汪汪。






要说这幅画面可真的是太熟悉了,他本以为这辈子再没机会感受,所以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的承受不能,恍惚自己的生活尚且静好安稳,没有什么意外,也没有拧成乱麻。








08

旗木卡卡西是个和宇智波带土同病相怜的倒霉蛋儿,但真说起来,又有一些不同。事实证明,跟着妈妈还是跟着爸爸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一样。父亲的粗心可能会忽略掉孩子心里的小曲折,母亲的细腻则可能让孩子缺少那么点英雄气概,索性殊途同归,他们终究是幸福的。



宇智波斑先生大抵是听过如上言论,他在宇智波带土还嘬着奶嘴的时候就竖起食指,横眉立眼地冲着他发出警告,“即使是身为一个omega,也要活成一个优秀的alpha,优秀从来不是你的性别,而是你本人。”面对这样气壮山河的说教,当时的小呆兔是怎么回应的,哦哦,对了,一口奶喷了个劈头盖脸,宇智波斑难得没生气,他自己的孩子他心里有数,扬起的手在他弟弟惊慌失措的眼神下抹了把自己的脸,这小子绝对不是故意的,因为他没那个智商,啧,这一点可真不像他。


因为跟着个拼搏在一线整天累死累活来去匆忙的父亲,旗木卡卡西是在半是理解半是落寞的心境中独自茁壮成长起来的。听上去是有那么点可怜,可在冷暖自知的年月谁又有闲时间可怜谁?旗木卡卡西认真剖析自己的境遇,深刻到涉及社会经济人文,觉得除了砥砺前行他也着实是无路可走。

又因为父亲时常不在,习惯了饿狠了就随便对付一口,不算饿就倒头大睡的少年人只有在每每拿出那张还算是抢眼的成绩单递给面色疲惫的父亲时才会有一种衷心的欢愉。


现在做的选择都在为后来铺路。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听着很有道理。毫无预兆的疼痛其汹汹来势就像令人交口称赞的分数对他日夜悬梁苦读的不曾辜负。




千手扉间老师还在课堂上喋喋不休,班里的女孩子们也还在听课的间歇抽空瞥一眼他这个高冷有型的班草如有神雕的侧脸线条,阳光被窗外参差错落的树叶切割成无数个多边棱镜,每一片光影都在极尽所能地反射出他额头上霖霖汗滴以及忍痛的些微颤抖。但在旁人眼里,白到发亮的旗木卡卡西简直是是帅呆了。


他不记得自己之后是怎样趴上课桌的,只是头一次和吊车尾感同身受,发自内心的认为只要扉间老师闭嘴,世界和平也不是什么难事。




直到现在其实也说不清与往日相比毫无差距的一天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之后的神转折,他窥探不到端倪,便只能归咎于命运。


以往同他八字不合相看两厌的人今天也以挑衅他做为课后补血复活的必备项目,他懒得看也懒得听,心里念叨着今天老子身体有恙不跟傻瓜一般见识,算你小子走运。便再次埋下头颅,疼得喘气都费劲,觉得自己也许真的大限将至。


所以,到底是怎样被揽入怀里,当时的笨蛋又是个什么表情,日后的旗木卡卡西任由思路天马行空也得不出个所以然,不禁再次为自己那时的不争气悔断了肠子。



被强制扶起来的优等生满脸的不耐,可还没等他口出恶言,宇智波带土就将一只纸盒子塞进他汗津津的手心。日光融化进少年手中的玻璃杯,又反射进对面人的眼睛,再经过复杂的光学路径落进他自己的眼底,叮叮当当,稀里哗啦,就像海盗推积如山的财宝,满心满眼的摄人心魄。




“笨蛋卡卡西,”他恍惚觉得这声音犹如天籁,“香砂养胃丸,胃痛的时候你会想起谁?”





已经成功退化成中年老大叔的旗木,已经完全习惯一人过活的旗木,自梦境的深渊中挣扎爬出,下意识环顾了下四周,觉得自己现在是真的惨到家了。









09

当宇智波斑再次想出言拒绝红豆糕一起去游乐园的提议时,小姑娘再次湿润了眼睛。明确知道自己的优势和他人的弱点,并业务熟练屡试不爽,这个小鬼将来必定大有作为。斑先生摊了摊手,勉强同意的讯号被小孩成功接收,登时便跳起来,发出一声欢呼作为胜利的号角。


可惜满腔柔情并没有维持多久,斑先生领着红豆糕往目的地进发,门边除了一只傻兮兮的人偶在扭捏作态,还立着一个长发的男人,并且该死的眼熟。

宇智波斑眼睛疼得闭了闭,想要装作不熟从对方身边掠过,还没等开始行动就被男人一把捏住了手腕。他随即皱眉怒视,换来的是毫不意外地傻笑,对方道一句真巧就贴着他进了游乐场,主动付了二人的费用(小孩免费)让宇智波斑有火无处发,憋得头发炸向天际,扎疼了柱间想要抚上的手指。


孩子年龄太小,只能玩点儿低龄儿童的幼稚玩意儿。慢速旋转的小马让斑觉得自己一条腿都搁不进去,随手拉了下安全绳觉得勉强可信,就将红豆糕安放上去。


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斑暗暗的想着,在家长区慢慢坐了下来。并不知道,过不了几分钟,一向英明神武的他就会发自内心的感到后悔。


随着幼稚的音乐,一群小天使们开始了他们天真烂漫的梦幻之旅。宇智波斑发现,每当那些小马旋转到家长区的时候,孩子们都会兴奋的挥手并笑出声来,而父母们也会回以同样热烈的笑意。这一切本没什么,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和谐温馨,具有家庭独有的那种美好。可当面对这一切的变成冷酷孤僻成性不擅长温柔更不适应温暖的斑,他的尴尬恐惧才只是开始。要不说怎么会有因人而异这个词的发明,哪怕再美好的场合也照样有人对它产生生理或心理的过敏反应。


斑粗略地在心里计算着这个转盘旋转的速度,以及自家崽子有多大比重会学着她的同龄同胞一样犯傻,结果令人崩溃。距离他与小孩的狭路相逢还有不到一分钟,而红豆糕犯傻的几率是百分之百。他顿时感到了紧张,这种情绪很陌生,他早已忘记该如何应对。他手心里出了汗,眉头不自觉地聚拢,嘴巴抿得很紧,一脸的胃疼样让旁边的柱间憋笑很是辛苦。


宇智波斑在纠结着怎么办,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像这些白痴一样露出那种一看智商就应该是很不够用的表情,他几乎就要甩头装作看不见了,可眼睛一闭,红豆糕湿润的双眸和宇智波带土临走时越来越小的身影就晃在眼前,让他无法忍受。


反观千手柱间就没有这么重的心理包袱,但他同样也不好受。当年的事情让他迷了心智,近乎执着地寻找一切蛛丝马迹,天知道当他望见这个真真切切的人时心脏是跳出了怎样的频率。目前,这人正展露着他从未见过的一面,他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眨,被对方的可爱萌到快要清空血条,勉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反复默念不能笑,否则将前功尽弃真的只有哭的份了。



宇智波斑在左右为难的境遇里快要窒息,他的求生意识驱使他的腿部肌肉运动起来,让他提升一下海拔,感受来自上层氧气的抚慰。红豆糕就要转过来了,狭路相逢,总有一人要胜出,宇智波斑头一次摸不准这次赢的会是谁。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斑先生座椅发出的异动,一向温和的柱间先生突然伸手将他牢牢禁锢在小小的座位里,直面即将到来的小姑娘和她身后的粉红泡沫。

斑先生带着被切断后路的仓皇怒气顿生,张口就要怼人,一抬头却与红豆糕直接来了个对视。





斑先生拉扯起僵硬的嘴角。

斑先生微抬起僵硬的手臂。

斑先生,认输了。









10

宇智波斑回到家里的时候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小姑娘。小孩子这次没有流口水,真是谢天谢地。打开壁灯,就着温柔昏暗的光线,宇智波斑将孩子轻柔地放入小床,为她理了理纯粉色的枕头,掖好粉红波点的被角,顺带望了眼贴着粉色壁纸的墙面,以及床头粉色的hello kitty桌灯,回想起女孩在自己拉开房门时的惊喜交加,以及扭头便冲过来送出一记毫无保留的拥抱,老天,像个小炮弹,他的老腰可受不了,但他的心喜欢。亲了下毛绒发丝覆盖下的额角,斑先生想起了今天柱间临别前对他说过的话。



那个混蛋捏着他的手,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也丝毫不感到害臊,还是那副他喜欢的无所畏惧坦坦荡荡的模样。没错,宇智波斑一直都知道带土的生父是谁,他只是不想说而已。



“斑,”柱间没有叫他的姓,这让他有点开心,决定屈尊听一下对方到底要说什么。

“  余生我陪你,可好? ”





宇智波斑这回记得有好好锁上了门,黑灯瞎火地敲开了隔壁旗木先生的那一扇,一脸的灭门气势委实是很吓人,旗木先生事后依旧觉得这个场景可以入选年度十大惊悚镜头。

屋里的灯光跟他家的不太一样,让他无端想起距离最近的一次对话也是发生在夜里。宇智波斑踏着月色走进门廊,对方斜倚在栏杆上,抽着不知牌子的香烟,平时无所谓的脸上难得有些落寞,就像是等待多时恭候大驾一样地看着他。


“我与他距离最近的那一次不仅能闻到对方身上沐浴露留下的柠檬味,还能品尝到他嘴里的甜。你知道他那时跟我说了什么?”银发的人像是快要哭了,低喘了几口气,又继续说道,“他说他叫阿飞。我那时的情动一时间都被浇灭,意兴阑珊,只得再次堵住他的嘴。”


“阿飞,听着就知道不怎么帅气。”宇智波斑有点意外,但毒舌属性随即上线,无缝对接,利落到让人觉得这个老头本来就是这么个人,生来如此。


那个姓旗木的小青年终于有了微笑之外的反应,他无声的看着他,用眼神发出了最有力的反驳。

不,他很帅。宇智波斑只瞧出了这么一句,索性跟他并无干系,便摇着头拧开自家门锁顺带将对方的最后一句也关在门外。



“你不知道他嘴里有多甜,甜得钻心入脑,让我心里直发苦。他即使到了那时也不肯说他爱我,宁愿用个假名来糊弄我。我那时就明白,凡事断没有强求的道理。”






第一次踏进这间房子。

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书桌上的相框,年轻的宇智波带土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揽上银发同伴的动作透露出了他的百无禁忌。一个omega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揽抱一个alpha,不等被吃等什么?!宇智波斑觉得头痛欲裂,说出来的话也是相当的不过大脑惊世骇俗。



“多年前,我和柱间干那事儿的时候曾拉伤了韧带。”








11

事情挑明后有些东西就相当自然的滋生起来。

宇智波斑今天跟柱间有约,利落地把红豆糕扔给了她的亲生父亲,话没有多说,扭头就走。



昨天晚上,斑先生看了一宿的书,那是一本小说,前段时间买的。具体说,就是在意外听说千手柱间除了当人类灵魂工程师之外还兼职写手之后,第一时间去到最近的一家书店,在店员的指点下拿书付款,一夜看完。

故事说不上多精彩,大抵是讲两个趣味相投的好朋友因为长大后的意见相左国仇家恨等一系列三流小说不可或缺的经典因素而分道扬镳,一个堕入黑暗,一个在为光明死撑。最后代表正义的杀死了另一个,结局俗套,正义永存。不知其他读者作何想,宇智波斑倒觉得那个黑暗中的未必很坏,光明里的未必很好,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毕竟,在爱情里,并没有所谓的胜者。



没错,在宇智波斑的眼里,两个当事人并不是兄弟,即使他们有着同样的性别并喝了结拜酒,这种相爱相杀,准确点,应该是爱情。


当然,做出以上结论与小说里两个当事人恰好就叫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并无干系。


宇智波斑合上最后一页,在晨光渐露中盖棺定论如是说。








12

千手柱间在树下的凉亭里等人,手边放着排队买到的豆皮寿司。向上翘起的檐角刻着名叫行什的拟人小兽,带着防雷防火的吉意,乌青的瓦片,大红的亭柱,座椅部分也漆着红漆。草丛间芳香馥郁,到处开着不知名的小花,温煦的日光下,豆青色的衣裤被染上些许温度,可终抵不过那人外披的白衣那般冷清。千手柱间是这样的人,纵使几经风雨,人事倥偬,他也还是幅写意山水画,即使旁边堂而皇之搁着豆皮寿司这般世俗之物,仍不会显得突梯滑稽叫人耻笑了去。


宇智波斑看了会儿,才走上前去,问他,做什么这样高兴。没错,斑是柱间肚子里的蛔虫,即使对方面色平和,他也能于几米之外品出对方的欣悦。

姓千手的那个终是绷不住了,咧开大嘴哈哈出声,眉开眼笑地拢住了对方的肩膀。宇智波斑对被他完全笼罩很是不爽,心想着这六厘米的身高差真是要不得,眉头一皱就要挣扎。


“诶,”男人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满,霸道的加重了力道,脑袋伸向黑长炸的耳侧,说出来的话被喷出来的气捂热乎,撩得他心痒难耐。


“呐,弄璋之喜算不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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