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像狗

我曾有时候让你感到温暖嘛?






因为文章不打tag,所以浏览量一直上不去……其实,我是想说看到文章的都是有缘人,特此恭祝各位看官大吉大利,福寿双全233333




有些文章被屏蔽掉了,可以私信我噢,我看到会补的~(ꈍᴗꈍ)

【卡带】针尖与麦芒(上)

战斗机飞行员卡×杀手土
堍比卡大一岁多吧…渣文笔…多有担待啊……另,感谢所有看文的小天使们●v●







01

旗木针尖比宇智波麦芒晚出生了一年多,这使得麦芒得以平静度过人生最初的一年多,并认识到足够的真善美以在之后的日子里作为活着的支撑。打从他们相遇算起,二人便针对针铆对铆,攒足了劲儿,发着血誓,变着法不让对方好过,并以此来证明自己不枉此生。

宇智波带土偷摸儿地向旗木卡卡西脚底的地板泼水,以期自己的校草同桌能够在众目癸癸之下上演平地摔。

旗木同学在脚底打滑的瞬间利落地扣上宇智波同志的双肩,以近乎拥抱的姿态稳住身形,并见缝插针地从对方惊讶到大睁的瞳仁儿里瞅见了一抹笑意的端倪。


很好,接下来的剧本都显得合情合理。

课堂上。

当宇智波同学哈喇子快流过桌子上的三八线,口中念念有词,睡得魂飞魄散之际,旗木同学终于蓄满了平生最大的音量,毫无预兆地打破了全场的寂静,并对自家同桌一击入魂。

“老师!我同桌说他要睡觉,让你讲课小声儿点!”









02

作为相爱相杀的幼驯染,他们的剧本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我喜欢你可你却爱着他的三角低俗情节。即使时至今日,宇智波带土依然记得棕发女孩看着那个银发笨蛋时的脸红与爱慕,她会用手背轻触面颊以降温,会用手心遮着忍不住弯起来的红唇,她会抬起眼眸凝望,也会不时地低下头去隐藏眼底的星光。

正在嫉妒之火中灼烧的宇智波从没有想过,作为他的情敌,旗木卡卡西与他身处同样的境遇,他只记得宇智波带土。他记得那双眼睛看向女孩时的欣喜和失落,以及从不会对他流露出的温柔。

所以,当女孩子小心翼翼地将包装地很可爱的情书递向他时,旗木同学连用手接的动作也没有。

“…啊…抱歉啊,野原琳同学…”俊脸上笑意温吞,帅的无懈可击。

“谢谢你的喜欢…我配不起呢…”语气客气礼貌,嘴角也维持着最得体的弧度…

我不配…凭什么你配?他为什么不对我这样?明明我比你更了解他…

卡卡西像是换了个人,让琳手足无措,连挽回补救都忘记了…

敏感纤细的女孩觉察出了危险,诺诺应了声,转身便冲了出去。

旗木卡卡西自然还维持着温吞如水的样子,可眼睛里却冒着冰窖里才有的白气儿…










03

公正的讲,宇智波带土同志与他所有的宇智波同僚一样优秀。他体育细胞发达,爆发力惊人,以一人之力,便撑起了贯穿春夏秋冬班级所有运动会的半边天。他的文化课也不错,稳在班级前五,只比旗木卡卡西那个碉堡了般的第一名差手指盖儿那么一点点。但这样的事实不会对以下日复一日的对话起到一丝丝的妨碍。

“宇智波吊车尾…”

“闭嘴!你才是吊车尾!笨蛋卡卡西!!”

“哼…吊车尾不愧是吊车尾…”

“你!”我们的运动健儿汗水与泪水混为一体,憋红了脸,将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臂弯。

他俩后桌的阿斯玛在日常吃瓜看戏时没有错过他银发的好友眼中一闪即逝的笑意与心疼。

一口吐掉嘴里的籽儿。

旗木卡卡西你个变态。









04

迈特凯是个只知道青春的大傻子。这件事阿斯玛并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当他这个热血好友问及在他眼里早已是个班级公开秘密时,这个感慨才头一次浮上了心头。

“阿斯玛,带土并不是很差,为什么我永远的对手要叫他吊车尾?”

对啊,为什么呢?

我们都说傻人有傻福。这话看来是不假的。

虽说凯问了个傻问题,但他至少问对了人。

猿飞阿斯玛是这个班上少数目睹一切知晓真相的人,
更难得的是,他也是班上少有的好脾气,热心肠。怕迈特凯抓错了重点,他还不辞辛劳地举出了实例。

“爱称,爱称而已。”猿飞阿斯玛眼中流露出深谙此道的不明色彩,语气中有着过来人对着愣头青特有的怜悯。

“就好比,笨蛋卡卡西。”











05

要是日子就这样一直吵吵闹闹地过下去就好了。时隔经年,无论是当年的欢喜同桌,还是后桌看戏正欢的猿飞阿斯玛,亦或是成天嚷嚷着青春热血的迈特凯,都这么想。

七天了……

旗木卡卡西请假已经第七天了…

上帝创世也只用了七天…

宇智波带土感到了强烈的不安…具体表现在食不知味,寝不安席,课听不下去,玩也玩不到心上…

他真切的认为,七天,就是极限。

所以,当旗木卡卡西穿着黑色的小西装,眼睛红肿地一步一挪,从他父亲的葬礼上慢慢腾腾地回到这个缺乏人气儿的家时,在门口,收获了一只明显等待时间过长,又流着哈喇子睡去的宇智波带土。

“笨蛋卡卡西?”感觉到身旁有了动静,小黑毛揉了揉惺忪睡眼。

旗木家的小白毛经过了几天的神经紧绷,忽然间觉得身上一松…看吧………即使我遭遇了这样的事,在吊车尾眼里,我也还是我而已…

宇智波带土明显已经知道了一切,看着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转为郑重。

“卡卡西,”印象中,这人头一次主动有了和他除打架之外的肢体接触。

“你爸爸做的对。他是英雄。”

旗木卡卡西感觉头脑中像是翻起了海啸,卷起了狂风。




“卡卡西,不要哭,要坚强。”自来也大人说。

“卡卡西,你要学会接受。”猿飞日斩大人说。

“卡卡西,这就是大人的世界。”还有谁在说。

“卡卡西…”

“卡卡西…”



旗木朔茂死于阴谋,原因在于他想伸张正义。

以父亲为荣的少年琢磨不透大人们为何都要劝他。难道父亲做的不对?为何你们不说?


头一次,卡卡西懂得了善罢甘休的意义。

他深陷声浪的海洋,那里面每一双手都在拉扯着他,他们说啊,你要活,就要学会听话。听谁的呢?当然是听大人的话。因为,这样才是好孩子啊。

好孩子…

好孩子…

好孩子…

可是那些劝他的人只愿意伸出他们的手,将他向更深处拖拽。

只有他,愿意抱他。

愿意在他耳边说。

卡卡西。你爸爸是英雄。










06

少年人情动最真,面皮也是最薄的。你以为,这样就happy ending了吗?那我只能说,早呐。早得很。

为了不辜负相爱相杀的羁绊人设,当班级全票通过由旗木卡卡西来演哈姆雷特作为文艺汇演男主角时,宇智波带土自告奋勇的要到了饰演克劳迪厄斯,哈姆雷特复仇对象的机会。

人心易变。

即使再如何的视而不见,掩耳盗铃,旗木卡卡西在经历了这一场变故,终究会有些不同。

文艺汇演的那天,在场的所有人,演员,旁白,观众,小礼堂所有的活物,都听到了。

铃铛的响声。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银发的王子一出场,就因俊美的容貌赢得了满堂喝彩。

在所有人兴致正好的时刻,异变开始了。

它始于克劳迪厄斯的出场。

本来要与雷欧提斯决战的哈姆雷特提着长剑,越过了雷欧提斯的身影,疾步走向克劳迪厄斯,他的叔父,他的杀父仇人。他眼中燃烧着仇恨,就像是真的哈姆雷特降临人间。

场上的演员们一时间为这意外愣在了原地,旁白更是惊到哑口无言。

身处暴风中心,克劳迪厄斯却显得淡然。危险的来临让他抬起了头,在眼前的一片银光中准确的握住了剑尖。

克劳迪厄斯的手中开始出现红色的细流,可狡诈的国王眼神却软了下来,变得温柔而绵长,也许还有些许水光。

他们都明白,这不是泪水,至少,不是软弱的泪水。

除了宇智波带土,谁也不知道,当时,旗木卡卡西在看到那双眼睛时,就失了力道。国王之所以会受伤,纯粹是为了扶住剑身,避免它坠落。

“爱,使我软弱?”银发的哈姆雷特抑制不住泪水,望着他狡诈的叔父,语气里带着无法忽略的委屈。

“不。”克劳迪厄斯,这个害死眼前年轻人的奸诈小人,在坏事做尽后,却温柔地看着他,放柔了声线,像是安抚他爱闹脾气的小情人儿。


“爱,使你仁慈。”


雷欧提斯的长剑跌落到了地毯之外。

哐当。

一时间。

掌声如雷。










07

“谁料如今岁月潜移,老景催人急于星火,两腿挺直,一命归西,世上原来不曾有我。”纵使十多年的光阴转首即逝,身为木叶战斗机飞行员王牌的旗木卡卡西仍然用当年的哈姆雷特做着自己的感慨。可他的国王在十多年前就踪迹全无,没有给他留哪怕是一点点的回旋余地。

索性这么多年也并没有白白过去,至少,他查明了他的杀父仇人究竟是谁。

“嗨~尊敬的阁下,军营很枯燥?来小店有何贵干?”他走进这家颇为神秘的晓酒吧,在木质吧台前刚一落座,紫发的美女调酒师就靠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军人?”

“你身上体制的味道太浓咯~”

“听说,你们这里什么都能买到?”

“年轻人,如果你在这里没有得到你想要的,那这件东西应该根本就不存在。”

“包括人命?”

“说说条件。”

平静的语气让旗木卡卡西确定他并没有找错地方。他递上了一张纸条。










08

“wow~”小南在酒吧的深处,揽上了一个黑发男人的肩膀。男人没有太大的反应,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就忙于眼下的事情了。注视着昏暗中,隐没在黑色发丛的黑色耳钻在闪烁微光,小南没有了一点儿脾气,算了算了,毕竟,美丽即正义。

“你的老同学真是长本事了,都会买凶杀人了!他可真了不起!”这一声赞叹发自内心,宇智波带土听得出,弯了弯唇角,涂抹指甲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个颜色好,我也想试试~”察觉出气氛不太对,小南立马转了话题。

“哦,宝贝儿,我无法对你说不。”宇智波带土将指甲油塞进那只白皙的小手,唇线间的白牙反射出细微的光泽。

他的笑意没有渗入眼睛,她也走的潇洒,捏着青蓝色的精致小瓶子,毫不留恋,更没有拖泥带水。

很多人都问过她,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宇智波带土,
为何她不心动,甚至不愿与他多待?

小南给出的官方解释是宇智波带土不是她的菜,不是她哈的类型。

但实际上,小南心里清楚,之所以不愿多待,只是怕,怕时间长了,怕她会爱上他。她知道,这个人,代号为鸢的猛禽,并不会为她而停留。

看着紫发美女一去不返,宇智波带土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缓慢的展开了纸条,像是对待蝉翼一般,小心翼翼。借着酒吧的灯光,他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像是怕看漏了什么,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展开了眉头,轻笑出声。



“诚招复仇者,价格无上限,有意请来电。”

下面的一串数字似曾相识,这个家伙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换号。

真难得。

他在守着什么呢?

宇智波带土默不作声地想着。












09

比起旗木卡卡西怎样当上了木叶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宇智波带土是如何成为地下世界杀手界的王牌这一点,明显更吸引人。

那大概是他们完成话剧不久,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毕业的时候。名门望族宇智波一夜消失的头条响彻大街小巷。外部打压?内部争斗?政治牺牲?阴谋?阳谋?天灾?人祸?一时间众说纷纭。但这些,对于宇智波带土,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无亲无故,无家可归。

他记得父亲为了把他推出家门用尽了力气,他哭喊着要冲回去的瞬间,曾经的家里燃起了冲天的大火。火焰吞噬了所有,包括他的双亲。

当他年纪尚轻且涉世未深的时候,他也曾享有着可以称之为世俗观念上的幸福,也怀揣着平常人惯有的希望。这一切,都得益于他出身一个大姓家族的旁支,既不会受到权利争夺的侵扰,也不会因为贫穷而遭罪。他万幸是个宇智波,也可悲是个宇智波。









10

他知道这看起来很奇怪。他的人生虽不能称之为惊天泣鬼,也算得上是波折坎坷。可很多大事他都记不得,能记住的只有那么有数的几件。而这些事,他记得清清楚楚,明晰到何年何月何日,几时几分几秒。以及,最最重要的,和谁。

要说的第一件,就是他的入行。

“不好啦!不好啦!有人跳楼了!”说不清这是他流浪的第几天,他听到街上有人在喊。这几天,风餐露宿,饿得前胸贴后背,但精神再不济,他也听出这里边儿兴奋分明要多过其它。人群向着事发地聚拢,不管他愿不愿意,也如水中的鲨鱼,摇着背鳍,顺着人流,涌向血腥味儿最浓的地方。

机缘巧合,他被挤到了最前方,无需跃过人墙,就能看到本真。

女孩子趴在沥青路面上,赤裸着上身,了无生气。身下的地面像是吸血鬼变的,缓慢地吸纳着热气腾腾的血沫儿。

他听到了好事者的谑笑,听到了软弱者的哀嚎。宇智波家的人终是聪明的,即使他被他的小同桌叫了好几年的吊车尾也一样。

那一刻,他知道,他该做什么了。

脱下自己仅有的外套,少年走上前去,为死者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11

“为何要这样做?那是你仅有的衣服了吧?”跟踪了他几条街的男人在一个人迹罕至的转角拦下了他的去路。

“与你何干?”宇智波带土连眼皮都没抬,强压着心里翻涌的烦躁与愤怒,向左挪了一步,打算绕过这个疯子。

“有意思,你叫什么?”男人并没有生气,语气依旧平缓。可他手上的动作就没有那么温柔了,丝毫没有留情面,握上小子的左肩,向右侧的墙面狠狠一掼,在孩子懵了的瞬间,虎口向上迅速划过,死死卡住了少年的喉咙。

窒息感扑面而来,不适让这个少不经事的小子烦躁到
了顶点,再也无所顾忌,手脚并用,毫无章法地一顿乱胡拉,看着对方对他的歇斯底里不甚在意,甚至不关痛痒,才力竭老实了下来。











12

宇智波斑大概也不会忘记那么一天,他在街角对着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动粗,下手阴狠,直击命门,也没带着点儿犹豫。若真说只是出于好奇。也好像真的说不过去。那一天不同,这是宇智波斑事后总结的。也许,自他那天睁开双眼,迎着暖阳,走向那个死了一个人的街道,就开始不同。

他记得,那个孩子当时看着他的眼睛又狠又恨,简直像个小狼崽子。他顿时来了兴趣,问及这个孩子的姓名。那双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闪过一丝晦暗。

“我叫,废物。”

孩子声音很低,可他由衷的被取悦了。

第一次,宇智波斑有点抑制不住笑意,他弯起嘴角,欣赏着少年眼瞳中逐渐清晰的红色花纹,感到心情大好。






“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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